黄油兔饼

第一,取悦自己。
  1.  26

     

    刀锋与十四行诗。


    *没有来龙去脉的一个小片段。
    架空。

    天然光自户外透过明亮的玻璃照入室内,静悄悄地落在木地板上,气氛宁静祥和。女孩把浅褐色的头发扎成马尾松松披在肩上,正随着一旁小型音响播放的悠扬的芭蕾舞曲舒展双臂。她的足尖点在木板上敏捷地踏着舞步,高昂的尖瘦下颚下是修长如白天鹅般的脖颈。女孩双目微阖神情恬淡,蹁跹至窗台边时天光似碎银落洒上雪白的舞裙,她被白色长袜包裹的小腿线条优美匀称,女孩看上去娴静,且美好。

    一阵厚重的靴底敲打地砖的声音打破了舞曲的和谐,红发青年面无表情地出现在舞室门口,“格洛莉娅,”他开口,说出的是正宗的德国柏林口音,声调冷静,似是丝毫不为室内的美好场景所动容,“该走了。”

    “好的,埃蒙。”女孩早已察觉青年的到来,她张开双眸看向埃蒙,并不因他的贸然打断而恼怒,而是向他露出了一个略带俏皮的微笑,“稍等。”

    格洛莉娅关上了音响,室内流淌的乐曲戛然而止,寂静间隐约可以听到不远处的街道上炮火的轰鸣。片刻后她再出现在一直立于门旁安静等待的埃蒙身边时已经换上了便服,手里吃力地拎着一个庞大的黑色手提袋,埃蒙一手扛起重剑,一手接过格洛莉娅手中的提袋却显得毫不费力。他向袋子里瞥了一眼,只见各式的枪支被码放的整整齐齐,“这些可都是我的宝贝,”格洛莉娅朝他眨眨眼,“小心点拿哦。”
    埃蒙什么都没说,但是他手臂上因施力而显现出来的结实的肌肉线条看起来确实非常可靠。

    “走吧!”格洛莉娅将脑后的马尾复又扎紧,同时步伐轻快地率先向前走了几步。
    待他们离开建筑物时所见的已是另一番风景,原来先前的一切平和不过是假象,距此不过一个街道距离的建筑已经满孔疮痍。墙壁上的漆料因经受了硝烟的熏染而剥落,几处窗台上倒伏着身穿军装的尸体,而楼顶隐约可见枪体的金属光泽闪动。一座大楼的一角此刻轰然炸响,伴随着灰烟滚滚和几声隐没在爆炸声中的惨叫,混泥土滚落街道,建筑物半边崩塌,显出漆层水泥内红色的砖瓦,赫然若被切开的人体露出鲜红的肌肉组织。

    战争已经开始。

    两人站在目前尚且安全的地带看着硝烟迫近却毫不惊慌。
    埃蒙把提袋搁置在格洛莉娅的脚边,他扛起巨剑面色平淡地直视前方,眼神锐利显然已经是蓄势待发。一辆装甲越野车突然横冲直撞入街中的小型广场内,借着车体的掩护,几个德国兵端着冲锋枪开始朝四周楼层顶端扫射,霎时间整个空间充斥着子弹冲出枪膛击碎砖瓦的声响,其间也交杂着几句不甚清晰的德国俚语。
    格洛莉娅眯起眼打量了一番与远处越野车的距离,随后从袋中挑出一把机关枪,端稳,上膛。

    “Ready——”
    她用雀跃的声调念出一个英文单词,上扬的尾音听起来兴致勃勃,「i」音刚落,下一个单词被吐出时她的声音却骤然压低变得成熟且低沉——像是来自地狱的使者发出冷漠的审判通知。
    “——go。”

    远处装甲车的车窗应声而碎。

    —不知道有没有后续不过应该可能是没有了。

    拿出以前写的一点片段假装自己并没有当整整两个月的咸鱼。
    没什么主题,主要是这个画面在脑海中盘旋了很久,就试着写出来了。架空到二战德国纳粹的背景,格洛莉娅和埃蒙都是德国的“叛军”,也就是他们虽是德国人但所站的阵营是“反法西斯同盟”。想象中格洛莉娅有一句台词,“我们只是背叛了国家,而他们背叛了世界”。
    乱七八糟的设定,本该是一个内容复杂主题宏大的长篇,但是我…文力有限(而且懒),所以就只有一丁点零碎的片段了。

    就这样,八月底苟延残喘地出来证明一下我还没死…。
    感谢阅读。

     
    评论
    热度(26)